【明慧网二零一三年四月二日】(明慧网通讯员内蒙古报道)范晓丽女士,55岁,原内蒙古通辽市工商银行胜利办事处任副主任兼助理总会计。在中共迫害法轮功的十三年中,她被强迫解除公职;被非法抄家二次;被非法拘留四十八小时;被非法劳教两次(一次一年、一次三年),被非法判刑五年,总共被非法关押时间为六年零三十八天,造成直接经济损失二百万元之多,间接经济损失十几万余元。 范晓丽曾被当地科尔沁区公安分局、通辽市公安局、国保大队、国安局、"六一零"、防范办公室、永清派出所、永清居委会、居西门街道办事处、居委会、团结路派出所、西门派出所、河西看守所、行政拘留所、通辽市工商银行、科区工商银行、胜利办事处、内蒙古工商银行、北京工商银行总行、科区检察院、科区法院、科区政府、宣传部、内蒙古公安厅、北京公安部、内蒙古驻京办事处、保康看守所、图牧吉劳教所、内蒙古呼和浩特市第一女子监狱等部门联手参与迫害,身心受到严重摧残,在女监期间,被不明药物毒害,母亲两次得了脑血栓,八十四岁的父亲悲伤离世,丈夫脑梗住院。 下文详细叙述的是范晓丽在二零零八年五月三十日至二零一二年七月六日在呼市第一女子监狱被迫害的过程。 在奥运期间通辽市法轮功学员被绑架十几人,至少八名法轮功学员被非法判刑,两名被非法劳教。二零零八年五月三十日,范晓丽正在家中,她的丈夫打开房门后(当时她的丈夫正在上班,被十几个警察困住,逼他回家开门,否则就去找他儿子去),突然闯入国保大队队长王波等十几人把她团团围住,逼迫跟他们走一趟"说清楚",不容分说就把范晓丽绑架到科区公安局,之后他们一伙人象土匪一样抄家,又绑架了去她家的一个同修郭淑兰。还到范晓丽八十多岁的父母家抄家,强抢私人钱财不完全统计近十万元,两家部份财物有:现金一万八千元,存折一个八千元,劫走电脑三台、索尼数码机一个、双频头二大箱(二百个)、八公分器二大箱、变频器一大箱、机顶盒二十个、四千元的装订机一个、打印机一台、切纸机一台、塑封机一台、多功能一体机一台、项链挂坠二袋、手机四部、报警器一台、超市卡、兜子。法像二个、各种大法书五十多本、(还有部份没算上)、光盘九十三盘、九评小册子六十九本、磁带八十六张、悬挂标语牌一百三十张、小册子一百四十九本、卡片八盒、八百多护身符、几百挂链。还有很多东西没有统计。被抢劫的物品堆成了小山。范晓丽看到一个女警背着自己的背包(里面有超市卡、现金及私人物品),有个女警察无赖地说:你丈夫说不知道是谁的。王波竟然说:你的东西、你的钱都是有罪的。 在科区公安局国保大队,有个王姓的警察非法审讯了范晓丽,范晓丽拒不配合,接着又把在她母亲家抢劫的物品登记的纸拿给她看,问东西是哪来的?范晓丽看到自己的老父亲的签字,名字写了一半,就质问那个警察:我父母那么大年龄了,你们为什么还去骚扰他们?他却毫无人性地说道:你要不承认是你的,我们就去抓你爸。其实范晓丽的父亲不修炼。最后他们自己给范晓丽捏造罪名,半夜就把范晓丽、杨凤兰、郭淑兰三个同修劫持到了河西看守所迫害。 在看守所里不让家里拿被褥,只许买他们卖的黑心棉被,根本就不暖和,掉色又掉毛。一天,杨凤兰在看经文,被女警在监控器看到就蹿到铺上来抢经文,范晓丽上前不让抢被女警蛮横阻挡,衣服扔到地上抢走了经文。范晓丽和杨凤兰拒绝照相和穿号服,几个男警还有女警紧紧围住范晓丽连抓带打强行照相,几天后她的胳膊青的一块一块的,女警乌云也辱骂她、用脚猛踹她的身后。国保大队非法提审范晓丽,让她坐在被审椅上,范晓丽拒绝坐上,不按手印,几乎没有口供。 一个月后的一天晚上警察突然打开房门让范晓丽和杨凤兰打行李,范晓丽问矮胖的男警察说:把我们带去哪里?他不说,范晓丽拒绝戴手铐,突然那个男警察伸出他的大拳头向范晓丽的前胸猛击数下,嘴里还骂着什么。又找来男犯人强行把他俩拖上了车拉到科左中旗看守所,关到那里五个月无音信没人过问。她们俩在那里炼功,其他号里的人也知道了她们是炼法轮功的,那些犯人大声说:"法轮大姐"我们支持你。有个女嫌疑犯,精神异常,进号里就生气猛砸东西疯狂的用脚踢门,踢了一中午突然倒地不动了,一看呼吸也没了,范晓丽叫警察,那天女警回家,男警又没钥匙开门,范晓丽就去掐她的人中就醒了,所长告诉她说:是她(指范晓丽)救了你,后来又送来一个心脏病的人,警察打开另一房门让范晓丽和杨凤兰进去照顾她,警察知道炼法轮功的人才能这样做的,他们也放心。在长时间的关押中,范晓丽的身体出现了异常,心脏有时偷停,坐着突然一闪就倒了,站着也突然要倒地,还大量的流血持续一个多月。 十一月份,范晓丽和杨凤兰又被送往河西看守所,法院要开庭,由于范晓丽头晕、高血压不能走动,科区法院、检察院一行四人,到河西看守所开庭,她的家人那天都到法院等着见她。就这样范晓丽被架到一个小办公室,躺在沙发上就开庭了,范晓丽问起抄家的一万八千元现金的下落时还没等说完,检察院林姓公诉人马上就蛮横的阻止说:谁让你在这问这事?就面向法官说:范晓丽态度不好,要求法官加重处罚。那时她心绞痛、血压高说话声音都很小、气短,而且是在法官允许时问的。一个月后,科区法院下了判决书,重判范晓丽五年徒刑,她不服判决上诉书也石沉大海、无人给受理。范晓丽拒绝在判决书上签字、拒绝在执行通知书上按手印,看守所就唆使几个男犯人强行将躺着的范晓丽从板铺上拖到地上、又从地上拖到了一个办公室里,几个男犯硬是抓着范晓丽的手指强行在"执行书"上按上了手印,有个警察还说:按手印是让你见你的家人。结果,范晓丽都到了女监了,她的家人还不知道她的下落。 二零零九年一月份,范晓丽和另三名同修还有普犯,被送往呼市第一女子监狱,因路上特别冷,姓付的狱医披个军大衣坐着又睡不好怎么呆着也不是就发牢骚说:我工作这么多年从来没有过押车送人。到了女子监狱后,其他普犯都被分配了监区,只有范晓丽和另外三个法轮功学员被带到了专门迫害大法弟子的"攻坚组",进门先进行搜身,带来的衣服和"攻坚组"认为不留的物品全部收起来,监狱骗说邮回家,结果没人接到。被子棉花撕开看,全身扒光搜个遍,剪掉长发,投进监舍,不许出监舍,其它监区的犯人都到大食堂去吃饭,只有"攻坚组"和四监区的有传染病的人不能到大食堂去吃饭,有人把饭都打回来吃。其他犯人可以自由出入,只有没"转化"的法轮功人员不能出去自由行动。窗户被用胶粘纸贴上,不能看到外面,窗缝都用透明胶封住,不透一点风,门也不能开,六、七月份都是如此,什么时候"转化"了才能解除这一切,才能相对有自由。开始范晓丽没有穿监服,后来逼迫她穿。范晓丽的身体在看守所就出了问题,在监舍一直躺着,被犯人骂,说是装的,后来监狱的医生就给她做了检查逼迫她输液四天要不然就写保证书。 为了更快的"转化"范晓丽,攻坚组从三监区调来一个叫敖登的制毒犯人,她帮助了警察参与了很多"转化"的坏事,被认为有经验、又能说、还会用她听到的断章取义的经文来迷惑法理不清的学员,害人害己。白天有警察来做"转化"、洗脑,三个包夹轮番二十四小时监控,她们叫"值瞪眼班"。夜间不能下地走动、不许坐着,有个包夹叫刘丽祥的吸毒犯,当时很凶,晚上只要范晓丽坐着她就去告状说她炼功了,大声训她、拽她,找她的麻烦,那些犯人被警察用"转化"法轮功能记功的手段制约的非常卖力的参与迫害。后来刘丽祥被范晓丽的善良和忍耐感化了,知道法轮功学员是好人,范晓丽长水泡时,刘丽祥看到她疼的晚上睡不着觉时,就从上床下来,把她的水泡挑开以解痛苦。她俩成了朋友,多次暗中帮助范晓丽,被警察和其他犯人发现后,攻坚组认为失去了包控的作用,找个借口把刘丽祥退回了监区。监狱警察要的是恶毒和凶狠的犯人,才顺手被利用迫害法轮功学员。范晓丽还是不"转化",那里的警察就不断的调整方式,换"包控"换他们的"教员"(都是邪悟的法轮功学员)逼迫她"转化",因为这个"攻坚组"一直都是临时的,几乎两个月就解散。警察也是各监区抽调的,"转化"后的人都下监区,结果两个月过去了,还是那样,她们就又调来她们认为比较狠的犯人和邪悟的,除了一个是经济犯,其他的都是制毒、贩毒、吸毒的。谁不"转化"康建伟(男警察)只要他上班就开始不停的给她洗脑想尽各种方式说服,有时还把别的监舍的法轮功学员领到那,对她侮辱和人身攻击。用书打她,用手指猛撮范晓丽的脑门,撮她的锁骨下方最软的地方,过后那地方都是青的,很疼,还用脚踢她,这样折磨她,他们还不敢张扬,范晓丽为了制止警察的恶行抓住康建伟的手就大喊:康队打人啦,你为什么这样对待我?结果攻坚组几乎没有人这样对待警察的违章行为,有些邪悟的和犯人为了减刑早日回家都站在警察一边,没有人敢维护善良和弱者,整个环境都被警察的伪善包围着。 有一天,其他人都去超市买东西,剩下范晓丽、杨凤兰身体不太好没去,只留一个包夹,那个包夹就把杨凤兰带到范晓丽的屋里,当她们回来后,看着杨凤兰的邪悟人员发现杨凤兰变了,就大喊大叫的把杨凤兰带走训那个包夹为什么把她放到范晓丽那里,还要胡说上一中午来迷惑杨凤兰。攻坚组监控室的大屏幕上每天监控的整个都是范晓丽呆的监舍,那个制毒犯敖登(原是医院的护士长)是攻坚组警察打出的四个王牌(陈玉芝、李丽农、李丽英、敖登)之一,她也自认为对法轮功及学员很了解,嘀哩嘟噜不停的说她的那一套,当时有个邪悟的法轮功学员张秀珍也包控范晓丽,但是一段时间她有些被范晓丽说服了,那天敖登被范晓丽说的只知道嗷嗷叫,张秀珍就在那不说话,被警察白桂荣在监控上看到了,把张秀珍叫出去,在大厅大骂了一番说:敖登都那样了,你为什么不说话……最后,敖登也不起作用被送回了监区去了。白桂荣、赵鹏成、肖梅、刘刚也都去做过"转化"范晓丽,但仍然没有达到他们的目的。康健伟恐吓范晓丽说:把你铐在坟地的树上,让你一个人呆一宿。又过了一段时间说:死人你怕不怕?明天我给你铐在太平间里呆一宿得了。康健伟几次要电范晓丽,可是怎么找就是找不到电棍,那些犯人都说,一要电范晓丽就找不到电棍,你不该挨电呢。当范晓丽拒不配合仍然坚持法轮功的时候,攻坚组就换人继续迫害,借机给范晓丽治病为由偷偷在她的菜碗里下不明药物,晚上就有六个犯人三班倒值"瞪眼班"看着范晓丽,后来范晓丽晚上就越来越睡不好觉了,记忆力明显减退,很多事情记不住、也想不起来,每天心慌、心难受的不能躺着,身上、骨头里就象有东西爬一样,怎么呆着都难受,身上发胀腿也发胀、发痒,上不来气,不能静止呆着,总想蹦、走动活动腿才好一点,总想上厕所。但是,他们不让下地走,也不让坐着,总说她想炼功,不是身体的事。 有一天警察白桂荣值夜班,早晨白桂荣就气的不行,说她没睡好觉是范晓丽造成的,还说:你不让我们睡觉,我们也不让你睡觉,其实这个白桂荣经常失眠谁都知道,他们是想收拾范晓丽找借口还不让别人知道。就这样她们恶毒的四天四宿都不让范晓丽闭眼睛,只能坐在一个小塑料凳子上,不让走动,其实是想摧毁她的意志,目的是强迫"转化"。 那时范晓丽没有钱,范晓丽的弟弟也找人到监狱打听她的消息,根本就没有人告诉他们。奇怪的是,有个女人给她的姐姐打电话说:我在呼市女监呆了一年出来的,范晓丽在那里什么也不缺,我走时什么都给范晓丽了。也没说姓什么叫什么哪里人。而范晓丽在那里却是什么都缺,因为不"转化",警察又不让别人给她买东西,都到六、七月份了,她还穿着刚来时一个犯人杨红那偷偷给她的带海绵的高腰鞋。时间不长范晓丽心脏部位又疼痛难忍,坐立不安,他们还说是装的,后来只能找来姓刘的狱医检查只拿个听诊器听一听,看一看没吱声。那些包控每天还是找茬、谩骂、侮辱她,轮番攻击、利用伪善、哄骗给她增加难度、痛苦,不久范晓丽的后背已经长了一片片的大水泡,暗紫色的,一个一个连在一起,白桂荣晚上值班看到范晓丽才知道,就给她的儿子打电话要钱说只能到外住院治疗,而那时她的儿子也正在医院手术。次日一姓刘的狱医来看看根本不让出那间小屋,给范晓丽打上了吊瓶。长的水泡疼痛难忍,值班的犯人看到,范晓丽晚上睡觉时忽然闭着眼睛做起来,张着大大的嘴、皱着眉头,马上又躺下了。她的床垫子沾上的血迹还留有洗涤不净的痕迹。正当她痛苦的时候,康健伟找来邪悟的学员一起打扑克,要分散她的精力同时正好钻她思想的空子,往脑子里灌,打了十九天的药水,身上的大疱下去了。 时间不长攻坚组突然把那些"转化"的学员全都下监区了,就剩下她自己不"转化",监狱的攻坚组仍然不许她打电话、不许写信、来信也不给、不许和其他人说话、不许出房间、不许购物、还是不许犯人给她东西。然后,把包控范晓丽的人全部调整了,新来一个包控是最能打大法弟子的陈玉芝,新换三个邪悟者是:嘴非常好说的最能恶毒攻击没"转化"法轮功学员的邪悟人员A,人称话痨、还有一个说话最冷的大学教授B、还有一个他们认为"转化"最好的邪悟人员C组成,监狱认为的精英,一齐向范晓丽攻击,连打带骂,包控边打嘴巴子边说:你要不"转化"我就回不了家,为了我你能不能"转化"?监狱把"转化"法轮功学员变成那些犯人们回家的动力,对法轮功学员越狠记功越快,还要受到表扬,陈玉芝就被肖科长认为的是最好的包控,而有很多犯人骂陈玉芝是个大傻子,劝过陈不要对"转化"工作太认真,不转就不转吧,干什么那么卖力气还总打人,这是陈玉芝在她后来被警察利用完后,又虽然记功很快、劳模也多但是迟迟没有减刑时说的,好像也很后悔为"转化"法轮功学员那么讨好警察打人。还有那个邪悟的,几乎没有人说她姐俩好的,都觉得她们很凶,可是攻坚组就要的是这样的人来充当他们的打手充当他们的先锋,警察才能在背后顺利的指挥,当面却是伪善的面孔,表现在明面的都是"和善"的,极具迷惑性。甚至还在过年开会的时候把法轮功学员摆在前面,其他普犯都在后面;母亲节时多给几朵花;八月十五时多给一块月饼,真是"另眼"看待,陈玉芝对此还很滑稽的在走廊到处喊:我也要求迫害,来烘托警察的伪善。就这样她们把范晓丽逼迫邪悟了,这还不够,那个邪悟A还是不让范晓丽睡觉听她说,只要一闭眼睛就像开批斗会一样,大喊大叫,像个疯子那样的狂妄,每天到处不停的说灌输她的歪理。 后来范晓丽的身体不但没好反而严重了,脾气暴躁的状况也更加严重;控制不了自己的情绪,无名的流泪,总想哭,有时突然的心烦意乱无法控制,接一盆一盆的水往厕所的高处扬,十盆二十盆的往上泼才能使她慢慢的平静下来。水房关门的时候就拉饭箱子狂吃;全身突然出现无力状态,必须马上躺下,连说话都难以发音,两只胳膊洗衣服的力气都没有,头晕;牙周红肿,牙齿松动、掉碴,下半截变黑,牙根往出拔成了龅牙,门牙形成了很宽的缝,(离开监狱回家后上下门牙换了九颗);头发白了三分之二;腰痛;经常肚子突然剧烈疼痛方便之后才缓解下来;整个眼皮都是粉红色的,钻心地痒,两只胳膊外侧都是小红点点,也是奇痒无比,有一片斑还一点点的白,象是白癜风,脖子上也一片片的红肿钻心的痒,那时攻坚组干活撮穗(围巾和披肩的穗穗),在那个环境,她身上发痒红肿更严重了,身上经常突然就难受了马上就得躺下,只有微微的喘息,可是还让她干活。范晓丽在二零一二年七月六日被放回家,教育科长肖梅在当天给范晓丽拿了一盒染发剂染了头发,看起来不那样憔悴,以掩盖在女监遭遇的迫害程度。 范晓丽回家后,检查身体看医生、治牙花了上万元,两次尿血,妇产科的检验报告单把医生吓的慌忙说:你这个结果我没见过,这么高啊,你赶快到别的科去看吧。检验报告单结果是:白细胞计数:结果883.6,参考值0-39;红细胞计数:结果14,399.20参考值:0-30白细胞(高倍视野):结果159.5参考值0-5红细胞(高倍视野):结果2,591.86参考值0-3管型(低倍视野):结果18.25参考值0-3她身体被迫害的程度难以想象,很明显,这是不明药物的毒害,对中枢神经、对肾脏的伤害很大。更让范晓丽无法接受的是她的父亲就在她回家的十二天前永远的离开了她,她再也见不到最疼爱自己的老爸爸,她爸爸一走,丢下了八十三岁的老母亲。之前她的家人找到监狱教育科长肖梅(主管攻坚组),要求范晓丽回去见父亲的最后一面,但监狱不答应而且一直没告诉范晓丽她父亲的状况。
发稿:2013年04月02日 更新:2013年04月02日 01:23:56 from 大陆消息 - 法轮大法明慧网 http://www.minghui.org/mh/fenlei/72/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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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ienstag, 2. April 2013
内蒙古通辽市范晓丽女士遭五年冤狱摧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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