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慧网二零一二年九月七日】我是顾正芬,一九九八年十二月因身体很糟走入法轮大法修炼的。那时我是云南省德宏州瑞丽市畹町经济开发区紫胶厂一名化验员,在畹町一人独居,病痛时无人照应,各种疑难杂症缠身,职业病也久治不愈,令我痛苦不已。在修炼法轮大法几个月后,各种病痛都不治而愈,真是感到无病一身轻,心情也由原来身体不好和生活压力造成性情暴躁、容不得人到现在全部改变了,这都是大法给予的。我深信法轮大法是好的,是按照宇宙特性"真、善、忍"修炼的高德大法,是宇宙中最正的大法,我在修炼中,坚定着自己对大法的信仰,也不断升华着自己的品性,做一个好人,一个更好的人,品德高尚的人。 退休后我回到四川成都成华区青龙场铁路家属宿舍父母家中居住,在南郊公园观看法轮功学员讲真相时,被成都公安局府青路派出所无辜拘留十五天。因大法被江氏集团构陷迫害,想说句真话,就到北京上访又被资中楠木寺劳教所关押迫害并超期迫害,因不放弃信仰被劳教所的恶警李奇队长授意吸毒犯打我,把我关进小间、不准睡觉、罚站等酷刑迫害九天九夜,在造成我双眼模糊、头脑晕眩、意识不清等状态后,被恶警李奇以及犹大们强行签下了他们事先写好的什么东西,当我清醒过来发现后,马上全盘否认了那个非我个人意愿的签字,并严正声明作废!随后又被恶警李奇关小间。 脱离楠木寺劳教所,又被成华区六一零、府青路街道办六一零、府青路派出所纠合送回成都成华区青龙场铁路小区交由小区居委会主任徐进英监控迫害,最后流离失所。 流离失所到成都青白江区,我讲被迫害的真相又被成都青白江区公安局绑架,一起被构陷绑架的青白江区法轮功学员陈桂君被迫害致死,还有一对老年法轮功学员夫妇被迫害者判了九年冤狱,由于我身体出现病状,劳教所怕出人命不敢收,回到成都家中。 因为世人被中共操控的所有媒体造谣所欺骗,不明白法轮大法是佛法,大法是在这最危难时刻救度众生的,我要告诉人们真相,不能让中共邪党(魔教)毁了众生,于是我讲真相、发资料、挂横幅、挂条幅广而告知大法是被诬陷的,大法是救人的佛法,被金牛区洞子口派出所恶警张邦一伙绑架,在宁夏街、龙泉等看守所关押迫害六个月之久(因为我不报姓名),他们把我的身体迫害病重的时候还在加重迫害,因看守所的犯人们、狱医等怕出人命,要求金牛区公安局放人,所以他们才把我放回家中。 二零零一年七月十八日,成华区府青路街道办六一零、派出所所长李所长、崔巍、谭铮、徐树清等恶警,街道办唐晓东主任、郝帅六一零主任等纠合在一起绑架我们二十个法轮功学员,并押到青城山农家乐办洗脑班,因为我们没犯法,大家质问六一零主任,为什么押我们到这里来办洗脑班,强烈要求放我们回家,后来在大家的正念作用下解体了这次洗脑班的恶行。 正念反迫害 二零零四年六月二十八日,因给原单位、畹町劳动局写信询问为何扣发我的养老金(因我告诉他们真相,法轮大法好、真善忍好,法轮大法是正法修炼,祛病健身疗效高,希望他们明白真相不要参与迫害),被当时的劳动局局长和杨丽华、王冲华等诬陷诬告,畹町公安局、瑞丽公安局、德宏州公安局纠合一起到成都,又纠合四川省公安厅、成都市公安局成华区公安分局,以畹町公安局局长沙兵为首的二十多个人开着小车队,声势浩荡的闯进我小区,并纠合小区居委会主任徐进英、户籍(不知姓名)、青龙警署长、曾某一起闯入我家中,不分青红皂白的把我抬架拽至楼下,非法抄家,抄走了我的大法宝书,抢走了我的七百元钱。我高喊:"法轮大法好!真善忍好!恶人绑架好人!真相光盘中的恶人再现!"当时场面很混乱,惊吓到我病中的母亲,使她病情加重,也惊动了左邻右舍,善良、正直的人们围着绑架我的那辆车不让开走,由于绑匪人数众多,驱赶开人群并猖狂地绑架我逃走,直奔四川省公安厅看守所,并迫害我五天。 就在成都被绑架那一刻开始,我就不停的给他们讲真相,告诉他们法轮大法好,真善忍好,法轮大法是正法。告诉他们善有善报、恶有恶报,告诉他们你们是在真正的犯罪、是在迫害好人、是在执法犯法,并以绝食抗议要求他们无条件立即无罪释放我回家,可是他们不但不听,还在当地搜查我的所谓"罪证",因为他们想为自己愚蠢的行为找一个看似合理的借口,结果还厚颜无耻的告诉我:收集你的"罪证"却变成了收集你的功绩,所有认识你的人都说你是个非常善良的人、很好的人,是很难得的好人。既然是这样,它们应该无条件放我回家啊,可是他们愚蠢的为了完成上面下达的抓人指标而迫害我,执法犯法。 畹町公安局恶警朱正亮、董立权、张宏英,瑞丽公安局国保大队王强(政法委书记)、张键、杨主任恶警及瑞丽市看守所的杨新宏所长、徐成龙(指导员)、张永东、石永祥、杨苏光、姜桂琴等恶警,还有看守所瑞丽检察院驻监监察室周仁昌科长、马利民科长、孟陇仙检察官、排蜡法医等进一步迫害。非法提审,打、骂、捶、拽、摧,强行绑架医院抽血、强行医院治疗并重兵把守,病房十几个人穿梭不停。 七个月的时间,德宏州法院、瑞丽法院在没有任何证据的情况下诬判我五年冤狱,还要强行签法庭伪证记录。被邪恶操控的法官陈本启叫我签字,要想伪证"合法",我拒签,失去理智的法官陈本启狂叫:"不签加重判!" 我告诉它:"你们在犯罪,在执法犯法,你们才是破坏中国《宪法》的罪犯,什么叫破坏法律实施?无稽之谈!"被邪恶操控的法官陈本启、审判员王宁生、雷自荣,书记员程春兰大声疯叫:"是国家叫这样干的,你去找国家申诉去!" 二零零五年一月十九日,我被非法强行绑架到昆明云南第二女子监狱迫害,我因反迫害,并在看守所内高喊"法轮大法好!真善忍好!",迫害者惊恐,用手铐脚镣将我绑至车上,一路重兵把守拉到云南第二女子。 曝光黑监狱、正念抵制迫害 云南省第二女子监狱在昆明市西郊林家院一百六十六号,是云南省第二监狱(男犯监狱)的九大队改编而成。关押女性重刑犯(无期、死缓和外国籍女犯)。监狱自从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邪党和江氏集团迫害法轮功后,就重点关押由云南六一零(专门迫害法轮功的机构,)指使公安局、安全局绑架被法院诬判的女性法轮功学员的黑窝。 云南省第二女子监狱在入监集训监区(九监区)专门设了一个迫害法轮功所谓"专管队",由:狱政科、管理科、教育科、九监区、禁闭室纠合而成,执行着中共邪党对法轮功"名誉上搞臭、经济上截断、肉体上消灭"的群体灭绝政策,对入监的法轮功学员采用各种残暴酷刑和非人手段进行折磨!这里我将自己和身边的法轮功学员在监狱遭受的迫害与所见所闻曝光出来。 我一到云南省第二女子监狱就被专管队谢玲恶警非法控审登记,问姓名、哪里来的,我正气凌然地告诉她:"大法弟子,宇宙大穹中来!"被恶警谢玲骂道:"看你这个呆样,文化都没有多少,能看几遍《转法轮》?中毒这么深!我看了不下五十遍,没有像你这样呆!" 我笑了,告诉她我不知道看了多少遍,但这本宝书教我做好人是看懂了,也看懂了他教人做好人做更好的人的内涵!你虽然看了五十遍,可惜啊可惜,你没有看懂这本宝书教你做好人的内容,还在这里迫害好人呢! 她很生气,叫十几个狱犯来强换我的衣服,嘴里还叫道:"不管你是什么人、哪来的、好人、坏人,到这里就要顺这里的章节!"狱犯上来强剥去我了我的衣裤,套上一件棉衣,刚一套上就见五颗棉衣扣一齐爆炸,声音很响、很清脆,在场的恶警们狱犯们都愣住了,扣子烂了不能穿,恶警叫道:"这里什么都不多,就是人多衣服也多,再拿几套来套上!"但还是因为要么袖腋窝裂口,要么就是衣服不合体上不了身而不能穿,最后找来一套硬套上,并抢走我原来的衣服,我正告在场的恶警、狱犯,这套衣服什么作用都不起,套在我身上只起遮羞、取暖的作用!我喊出这话后,在场的恶警和狱犯都不吱声了。 在后来的日子里,不论是挂罪犯胸牌、挂床头位标明罪犯相片和种类、包括用品和内衣都用油漆打上"女二监"字样等有辱人格的东西,绝不允许挂在我的身体和我的床头以及我的用具衣物上,用严肃的态度正告恶警们:"我不是罪犯,我是世界上最好的人,高尚的人,绝不允许用这些东西来侮辱我的人格!" 在集训监区遭到专管队"严管",由当时的队长郑频,区长丁莹监,队员谢玲、夏昆丽、万雪梅、周颍、孙宁爽、汤玉芳、杨永芬等恶警,包括狱政科的雷煜科长、马丽霞科长、何晴,吴玉玲、徐绍娟、周薇妮,医院杨晓平院长、杨瑞英院长等恶警队伍组成,并遭到他们的严酷迫害,恶警授意狱犯吴洁、杨庆芬、刘耀新用透明胶带封嘴,用尼龙绳捆住手脚,还用一种特制的小木凳(长五寸、宽二寸、高四寸)强迫我坐下,不准我炼功。恶警郑频队长、马丽霞科长、谢玲用手铐把我的双手呈大字型铐在大窗框上,用几根高压电棒电击脸部、颈部、腋窝、胸部、脚跟等身体各敏感部位,还边电边问我:"你写不写三书、认不认罪、还炼不炼法轮功?"我说:"只要有一口气在就不写!只要有一口气就要炼法轮功!"恶警们更加疯狂的电我,直至昏死七、八个小时不醒。有一次我因不写三书,被恶犯用一种特制的小凳[长五寸 ,高四寸 ,宽二寸]罚坐,被恶犯杨庆芬、吴洁按住双肩往下按,刘耀新把我双腿并拢弯曲,不准伸直,姿势坐不象坐、蹲不象蹲强按了二十多分钟,双腿麻木、腰酸胀、血压升高、头昏脑胀,恶犯也受不了了,累得放松手,我立马随手将那只特制的小凳丢到窗外的树林里,遭到恶警、恶犯更加非人的迫害:手被铐上拽到禁闭室受刑,冬天把身上本来就单薄的衣服剥下,换上禁闭室一种冬不贴身夏不透气的特制"卡叽布"囚衣,脚拖一双拖鞋,不准穿袜子。冬天寒风刺骨,脚穿着拖鞋冻得裂开口、淌血,不准洗脸不准洗脚、洗头、洗澡、刷牙、换衣服,用强迫限制人的吃、喝、拉、撒、睡、洗、通信等人的基本生存权利等手段来折磨你,花样不断翻新,并利用恐吓、威吓来使你精神和肉体遭受非人所能承受的折磨,还用不明药物破坏人的中枢神经系统,轻者使人昏迷、人事不省,重者则不明不白的死亡。在女二监这种死亡已经有好几例,我在时就有沈跃萍、史喜芝、王莲芝被暴打和药物致死,这是女二监集训监区常用的手段,其它监区也一样。 恶警谢玲在用电棒电我、打我、迫害我时说:"你在这五年,时间不算短,每天都会给你新花样,让你生不如死",我说:"你折磨我,我就这三寸气,要就拿去!"他们就在饭菜汤中加拌药物毒害。 在集训监区九个月,就有七个月十天在禁闭室受刑,在禁闭室期间,我亲自看到昆明的女法轮功学员赵飞琼被折磨,因来月经要求用卫生巾,恶警郑频、谢玲不但不给,还骂她你是神怎么还用人间的东西,结果还喊她罚站军姿,血顺着腿淌下流在地上,恶犯还打她,不准她换裤子。恶警谢玲还用同样的办法折磨我,大小便也不给卫生纸,我就撕他们的烂被子,或在地上捡烂布片来用,被恶警知道后加罪罚站军姿,一站就是二十多天不许动,造成腰肾水肿,腿也肿得像小水桶粗,因久站不许动,导致全身水分积存在下半身以下,使排尿受限造成膀胱沉重,腰腹剧痛。非人的迫害导致血压升高,心律加快 ,有一次它们发现我血压升高,强行逼我服药,我不吃,并把药扔了,就遭到致命的迫害而送至医院抢救,在那次以后的几年时间里被迫害的经常出现昏迷、头胀、头痛、血压不稳、胆肾病变,生命病危状,医院下病危通知。 在炎热的夏季,火辣的太阳下"操正步"的野蛮集训,从早到晚不停来回奔跑,由于监舍长期静坐,不许动,现在又突然在烈日下剧烈运动,一静一动使身体受到极度摧残。 强行洗脑时,在监房用架子把录音机固定在离我耳朵一尺的距离,以最大音量逼你听,这种惨无人道的折磨造成耳朵失聪,经常因为承受不了而昏迷摔倒。恶警谢玲、丁莹、郑颍还辱骂我装疯,指使狱犯打我,还不准喊叫。各种体罚、药物毒害、精神摧残、肉体折磨已经造成反应迟钝、记忆力下降、意识模糊、精神萎靡、痴呆、木讷等情况,并经常出现昏迷不醒、血压不稳、心律不齐等症状,也由于从不许活动到突然剧烈运动造成身体机能不适,且药物毒害和卫生情况等也造成肝肾病变。 在一监区里每天监舍罚坐强行洗脑,并遭到雷雅梅(监区长)、莫瑞(副监区长专管政改造)、叶丽萍教导员、汤敏(派到马三家培训回来专管法轮功的恶警)、陈蕾 王孝晋、张燕、宋文芝、吉春、汤建芳等恶警的迫害。凡是在集训监区严管队不转化的下监区后一律监舍关押、坐小凳从早上六点到晚上二十三点,其他犯人有休息,有星期天,而法轮功没有,连节假日都没有,进行着对人格、精神、肉体的残酷折磨和无情摧残,晚上十七、八个人的监舍都挂蚊帐,只有法轮功学员不准挂,真有法轮功学员一直到离开都没有挂过一天蚊帐,被蚊虫叮咬到脸皮又红又肿,又痒又疼。 有一次我在监舍炼功,被雷雅梅、莫瑞、汤敏、陈雷、王孝晋关到禁闭室,用尼龙绳将我捆绑得严严实实,用透明宽型胶带死死封住我的口,把脸也缠得非常严实无法正常呼吸,整个人几乎背过气去。此外还叫恶犯向彦荣、胡会珍、王丽华、田应秀猛烈并致命地打击头部、胸部、腹部,特别用拳头猛击太阳穴和胸口,一度造成我呼吸困难,人几乎就在死亡边缘徘徊。这些惨无人道的行为是由恶警汤敏现场指挥,它还信口雌黄放言:"我一直在现场,没见人打她。"(真是没人性的强盗逻辑,颠倒黑白!)这种惨无人道的迫害使我被打的面部严重变形,满口是血,脸上和身上随处可见青紫瘀伤,血压升高,心律忽快忽慢,但此恶行还未结束,接着抓起我的头发猛地往生硬的墙壁上撞击,人立刻进入昏迷状态,送医院,人刚苏醒还未恢复意识就被强行关押到禁闭室继续残害。 她们还串通一气往我的饭菜汤里偷偷下毒,企图遮盖她们的罪恶行径,我发现后拒绝进食并要求见监狱长,被它们无理由拒绝,另外还特意安排社会上几个邪悟的帮教来给我洗脑"转化我",在精神上施加压力,其中有一个男恶警还骂我是什么东西,竟敢顶撞 "警察",力图在人格上侮辱我。我严正警告他们尊重我的人格,我不是什么东西,是高级生命、是人类,请你们放尊重点,他们就罚我烈日下暴晒站军姿两个多小时。 五年多来在云南女二监,造成我身体上各种疾病,并伴随血压升高、四肢浮肿甚至全身浮肿,身心受到极度残酷的、惨无人道的摧残和灭绝人性的折磨,我仅仅为了做好人就遭到中共卑劣的酷刑和迫害,天理难容啊!参与迫害佛法修炼者的罪犯们,等待你们的那是更悲惨的天谴!上天有好生之德,苦海无边,回头是岸,赶快洗刷你们犯下的罪恶,立刻停止犯罪,坦白交代,记录和揭露他人的罪行,争取立功赎罪,这是唯一的出路!切莫成为中共的殉葬品。 云南省第二女子监狱邮编:650102 云南省第一男子监狱 云南省监狱管理局 瑞丽市邮政编码:678600 畹町邮编:678500 畹町不明真相常人电话: 潞西市邮编:678400 发稿:2012年09月07日 更新:2012年09月07日 03:10:33 from 大陆消息 - 法轮大法明慧网 http://www.minghui.org/mh/fenlei/72/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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Freitag, 7. September 2012
云南省瑞丽市顾正芬自述被迫害经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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